我和青蛇






  
  白蛇跟青蛇在沙漠里看到了我,我当时已奄奄一息了白蛇说,这人好可怜啊,快乾渴死了,我们救救他。

  青蛇说,我们现在被法海追得死去活来的,你还有心救人。

  但她心里想到,这人看起来白晰秀美,救下来以后做我的玩具应该没错的,于是就说,我们救他吧。

  她俩怀着不同的心态把我抬到了一处阴凉地,我两天滴水未进了,需要水啊。

  可这是沙漠,哪来的水啊!白蛇就对青蛇说,救命要紧,你去找点水来……青蛇说,我哪去找啊,我也快干死了的。

  白蛇说,那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用我下身里的水来救他一命了。

  青蛇说,那不行啊,要是法海看到了。

  我俩更是要被他打下地狱了。

  你是想救人一命,可别人看到会怎样想呢。

  说你又在害人了。

  白蛇说,我不怕,就算法海看到了,我也不会解释什幺的,对他那种人,就算我们再做再多的好事,他也是不会改变对我们的看法的,都说我们妖没人性,我看他更比我们还没人性呢,他只是执行制度的工具而已,而他是从不会追问这制度的合理性的。

  小青看了看姐姐,就要褪下裤子,白蛇说,还是我来吧,我早上刚吃了一个西瓜,现在下身里的水应该不难喝的。

  说完,白蛇就把我放平睡下,面朝天,她羞涩地褪下长裙里面的内裤,就坐到了我的脸上,她先用手把我的嘴扳开,再把下身对正到我嘴上,再用裙子盖住我的脸和上身,她看到我的脚没盖住,就叫青蛇也坐到我旁边用裙子遮住了我的脚,这样外人就看不出她俩身下是什幺东西在里面了。

  白蛇就开始慢慢的把她身子里的水注入到了我的嘴里,当时我嘴里已全然没了味觉,只感到有股暖暖的液体流进嘴里。

  就本能地吞咽了起来。

  我梦到了我正用嘴在接着一股温暖的温泉水在狂饮。

  这时一个老和尚过来歇凉,就坐在了离白蛇不远的地方,他是看不出什幺来的,可是小白不好意思站起来啊,只能就这样坐在我嘴上喂着我,我梦中又梦到我嘴上有一快软软的糖,于是我就伸舌头舔了起来,白蛇想叫可是又不敢,只得任由我在梦中舔着,白蛇感到她下身被舔出了好多水,可都被下身下面那张嘴全吸着吃了,青蛇看到白蛇的表情,明白发生了什幺,她想,要是刚才换了她来喂,那现在她不知道有多舒服啊……想着想着,她下面也出水了……那老和尚总算走了,白蛇的水也被我吸乾,而青蛇的下面已早就水汪汪的了,青蛇说,怎幺还没醒过来,怕是你喂他的水不够啊。

  让我也来喂喂他吧,白蛇见我还没醒过来,以为水还不够,就说那你快来啊,青蛇就把她那湿漉漉的下身贴到了我的嘴上,而我,仍在梦舔个不停,只觉得那水的感觉变了,变得滑滑的,黏黏的了。

  青蛇被我梦舔得忍不住哼哼哼了起来,身子也扭动个不停,白蛇已被我吸得奄奄一息的躺在了我身旁。

  青蛇她可不像白蛇一样坐在我嘴上是为了救我的命,她在喂我体液的同时,更多的是为了她自己下身的舒爽,因此她不像白蛇一样是静静的坐在我嘴上,而是坐在我头上用她的下身在我嘴上磨来磨去的,她不仅在我的舌头上磨,还在我的鼻子上磨着。

  她的淫水淌得我满脸都是。

  而她,不仅让我舔她的阴部,而把菊眼也对着我的嘴,她明明知道菊眼里是流不出体液来救我的。

  青蛇坐在我嘴上,用她下身的体液喂我,救我性命的真正原因是她要救活我,再把我变为她的女人私人用品,包括做她的活体自慰用具。

  就是把我的嘴和舌头做为她的性满足玩具,女人不是每时每刻都想性交的,她们更多的时候是想得到男人对自己身子的抚慰。

  就像男人也好,女人也罢,都喜欢有人来为自己的后背挠痒一样。

  青蛇就是要我以后成为用嘴和舌为她的下身和菊眼挠痒的工具。

  当然,同时她也要把我的嘴和舌变成她打扫下身及菊眼清洁卫生的扫除工具,在她上厕所若忘了带手纸的话,她还要把我的舌头当做为她擦拭下身和揩净她菊眼的手纸。

  她甚至于还想到在冬天寒冷的夜晚她不想起床方便时,把我的嘴变成接收她身子生产产品的过道,再把我的胃做为她储存身子生产产品的储存室。

  当然,还有一个关键是常人没想到过的。

  青蛇懂得一些医学知识,她知道,男人的口舌的抚慰对女人来说,不仅能起到生理满足的功能,还能起到杀菌止痒,健阴生津,保持女人内分泌旺盛的治疗作用。

  而且这种疗法是其它任何药物代替不了的。

  不仅没有任何副作用,还能在治疗的同时使身子得到充分的享受和快感,还能使女人的精神得到一种欢逸的自豪感和扬眉吐气感,真是身心俱得啊……因此,青蛇一定也要救活我,并把我弄到手。

  而在白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我产生了爱情而夺走了她的爱物时,她内心的悲伤和报复心也就犹然而生了。

  这最终使得法海和尚有机可乘除掉了白青二蛇,而最后导致了不可挽回的悲哀,这是后话。

  青蛇毕竟才修练了五百年,野性未泯,玩性不减。

  她见白蛇仍在沉沉昏睡,就开始变着法子玩弄起我来了。

  她想道,这男人舔起她的阴道和屁眼真是认真,虔诚。

  但还不知道他舔不舔得乾净。

  她想,要是他能把下身跟后门能舔得很乾净的话,那她以后不就能节省下买手纸的钱来了吗?她想把我的舌头变成她擦屁眼的可反覆使用的手纸了。

  她于是在她的下身及阴道里抹上了一些蜂蜜,然后她再坐到我嘴上,我的舌头尝到了甜味,本能的舔了起来,她阴部表面的甜味很快就被我舔光了,我的舌头还在探寻着甜味,现在,只有她阴道内部还有甜味了。

  我试探着把舌头伸了进去,我的舌头在她阴道里前后左右的寻找的甜味,她身子一颤,一股阴精夹带着甜味冲了出来,涌进了我的嘴里,由于尝到了甜头,我的舌头更加努力的在她阴道里搜索了起来。

  青蛇很坏,她把蜂蜜一直抹到了阴道的最里面我的舌头伸不到的位置。

  我的舌头急得在阴道里扑腾,她身子一颤,又是一股阴精夹带着甜味冒了出来。

  我就用这种原始而费力的方法用舌头清理着她阴道里的糖份。

  就这样,我的舌头不停的舔,她的阴精不停的冒,顺便带着一些甜味涌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当她的阴精再也冲刷不出糖份,当她的阴道里再也流不出蜂蜜,当她的阴道里再也夹带不出甜味时,她把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仔仔细细的检测,当她的舌头最后在我嘴里终就找不到半点甜味时,她满意的笑了。

  这时,她想方便了,就跑到路边的深处去大便了起来,完了后,她才发觉,没带纸,她正要抓一些沙子来揩屁眼时,她忽然想到,何不乘此时机试试我舔女人屁眼的功夫如何?于是她裤子也不提,悄的跑到我面前,有慢慢的坐了下来,把那还有残留物的屁眼盖在了我张大的嘴上。

  我由于刚才尝到了甜头,以为又有糖水了,于是有怒力的舔起了她的屁眼来。

  她的屁眼真像一朵开放的菊花,一折一折的,我用舌头在她屁眼的每一个皱折里慢慢的搜寻,我知道,功夫不负有心人,要吃糖,得自己去搜寻。

  她屁眼上的每一个皱纹我都舔了几遍,仍然没有半点甜味,而她的屁眼,现在在我的舌头的怒力感动下,已开始为我大开了方便之门。

  我在她的屁眼外并没尝到甜头,可我一点也不死心,我知道,无限风光在险峰,无限甜蜜也应藏在深洞,我的舌头像一个无畏的探险者一样一头砸进了她的后花园深处。

  可是里面除了一股悠然的气味,什幺也没有。

  但我想起了一句人们对一道菜的评价:「闻起来臭,吃起来香」。

  不错,我的舌头在她的屁眼里深深的体会出了这句话的含意。

  真香。

  我终于把她的菊花舔得娇艳欲滴而她也接近虚脱了时,她的屁眼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我的嘴唇,舌头。

  我的心里顿时产声出了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心里变得空荡荡的。

  青蛇这时从白蛇那里找来了一张柔软雪白的手纸,放在她的屁眼上仔细的擦,然后再拿起来认真的检查,当她最终明白在纸上面什幺也找不到了时,她再次露出了甜蜜和满意的笑容。

  看到了她的笑容,我的心里比在她后花园里吃到了蜜还甜蜜。

  她想顺手把她擦屁眼的纸塞进我嘴里,可看看到上面什幺也没有时,她就去把白蛇的内裤脱下来,用这张纸去擦白蛇的屁眼,当白纸上有了一道明显的深色印迹后,她才把手纸塞进我嘴里,而白蛇仍在睡眠中,我真想再去把白蛇的菊花也舔乾净,青蛇制止了我的冲动。

  她说,不要,这样你会弄醒她的,我们再来玩。

  其时她是不想看着自己私人的「人舌厕纸」去擦别的女人的屁眼,去贴在别的女人的屁股上擦拭。

  女人天生是妒嫉和自私的,姐妹也然。

  小青这时也想不出该玩什幺来了,她想了想说,这样吧,你再帮我洗洗内裤啊。

  我的内裤五天没洗了,现在大热天的,好热,上面一定有气味了。

  我说,老天。

  在这沙漠里,哪里有水为你洗内裤啊。

  我们能不能逃出这沙漠还不好说,你还有心思来洗内裤啊。

  小青说,你只知道面前这沙漠的危险,可你却不知道我和姐姐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啊。

  我说,你们两个弱女子,谁会加害于你俩啊。

  青蛇说在这生命危机四伏,危在旦夕的日子里,我才体会出生命的美好,因次我只要要存活一天,我就要让这一天活得精彩灿烂。

  因次,我要享受好我的每一天,每一分钟的。

  而你,就是我这灰暗生活里的一个精彩亮点,我要在我活着的每一天里好好的享受你,使用你,把你当作我生命里最好的玩具,玩物。

  我每天都要好好的玩弄你。

  来吧,我要你们男人弯下你们那高贵的头颅,一直弯到我这女人的胯下面,用你们那高贵的嘴巴来舔乾净我这潮湿的内裤,来吧,臭男人。

  现在我才明白为什幺有一类片子叫咸湿片。

  原来女人的下面真的是既咸且湿的啊。

  我为什幺这样说呢?因为我现在正在用舌头舔着青蛇的内裤,她的内裤在贴近她阴部的地方又湿又潮还有一股热哄哄的女人下体味。

  我的舌头舔在上面,感觉咸咸的,稍用劲一点,感觉类裤背面好像还有些硬物粘在上面。

  青蛇说,好好的舔,用劲些,一会有礼物给你的。

  于是,我就用舌头在她的内裤贴着阴道的地方舔着,顶着,过了不大一会,她的内裤里就渗出了一些粘粘的液体,青蛇的身子也在我上方晃了起来,嘴里发出一些哼哼叽叽的声音,还用手抱住我的头使劲的往她两腿间挤压。

  阴部也在我嘴上,鼻子上使劲的磨来磨去。

  我说,你是不是很难过,要停下吗?她在我的脸上掐了一下说:「你敢」。

  我只得又仔细的在她内裤上舔啊舔,她内裤里的粘水出来的越来越多,抹得我满脸都是。

  最后她坐在我脸上磨不起了时,就呻吟了一声,下身涌出好多水,然后她就瘫倒了下来,也不许我再舔她了。

  过了一阵,她说,我说过要送你礼物的,来拿去啊。

  她说着就脱下了她的内裤,并且翻了过来,把里面那上面有好多白色柔韧物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贴着她阴道的那部份完全的塞进了我嘴里,叫我用嘴把她的内裤洗乾净。

  我只好先用牙齿把那上面的物质慢慢的刮下来吞掉,刮乾净后,再用舌头在她内裤上来回的舔,她则坐在旁边得意地看着男人把她的内裤含在嘴里洗涤。

  洗完后,她说,你把我的内裤套在你的头上,把贴着我阴部的地方放在你鼻子前面,这样我的内裤就乾燥得快些。

  等我在头上套好后,她看着笑了起来,说:「哦,看不出来嘛,还真像一个坦克兵」。

  老天,那朝代哪里有什幺坦克啊,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待白蛇悠悠的苏醒过来时,青蛇已把我玩得得心应手的了,她觉得我做她的玩具很合格。

  她开始对我喜爱起来了,甚至于有了一种占有慾。

  这就是女人的自私心,见到好玩的就想独自享用。

  白蛇见我醒了,头上还罩着一条女人的内裤,觉得好奇怪,就说,你哪来的女人的内裤啊,罩着干什幺啊?青蛇说,是我的内裤。

  姐姐,在你睡着时,那阵子太阳好毒的,我看他一个细皮嫩肉的读书人,怕太阳晒坏了他的脸,又找不到什幺遮盖的,我只好把我的内裤脱下来给她顶着了。

  白蛇脸红了一下,说,你一个女孩子,怎幺能随便把内裤当着一个男人脱掉,且还拿来罩在男人头上啊。

  青蛇说,我也是不得已啊。

  白蛇转身问我,在她睡着时,小青有没有欺负我啊?我说,没有,青蛇拿内裤给我罩在头上也是为我好啊,你就不好再怪她了。

  青蛇听了,媚了我一眼,立即做出一脸委屈的样子,还哭了起来。

  白蛇对她说,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平时爱捉弄人,我怕你又在捉弄他啊。

  你看他,多老实,以后我们可要好好待他才是的。

  青蛇说,我怎幺会捉弄他呢,以后有他在,我俩身边就多了个男人,我俩这风餐露宿的日子里也好有一个男人来侍侯一下啊。

  白蛇说,不是侍侯,是关怀。

  侍侯是用在下人或者奴隶身上的。

  青蛇想着,他不就是我的下人吗,他不是为我的下面服侍的男人吗?这时,白蛇问我,你叫什幺名字啊,怎幺会来到这荒山野地的。

  青蛇想,她不就是用嘴为我清洗下身的下人吗?。

  再一想,他是先为我青蛇用嘴洗过下身,后身和内裤的,于是顺口就冒出了一句,他叫洗先。

  白蛇说,叫许仙?太好了,我就看你身上有股仙气。

  又问青蛇,你怎幺知道他的名字的,青蛇说,是刚才他告诉我的啊。

  青蛇转过身问我,是吗?我对白蛇说,是的,我告诉他的,我就叫许仙,我在家排行来六,他们都叫我小六子。

  青蛇听了暗笑。

  小流自,哼,小奴隶还差不多!反正他的名字是我给他取的,以后他就永远是我的人了。

  白蛇见青蛇在发呆,就说,小青,你在想什幺啊,青蛇说,没想什幺啊,我在看天边的晚霞。

  白蛇又问我,你家在哪里啊,怎幺会一人在这地方,你的家人呢?我一听就哭了起来,我说,我是后母带大的,她看我长大了,怕我分我父亲的家产,就把我卖到了妓院里去做下人,还对我爹说我跑了。

  白蛇一把抱住我说,你不要难过,慢慢的说。

  我说,我在妓院做下人,白天要为她们倒尿倒屎,晚上,妓女们被客人玩弄完后,她门肚里的一股股怨气,就拿着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来发泄。

  我睡觉的地方,就在妓院的女厕所里,有一回,一个鸡在厕所里方便完发现没带纸,她就乾脆爬到我床上去叫我用嘴给她舔乾净。

  有时,我睡到半夜,被她们几个人拖出去,叫我爬到她门的床上,趴在她们的胯下,用舌头舔她们的阴道,屁眼。

  等把她们一个和舔完,天已大亮了,我又要起来为她们倒尿倒屎了。

  而有时后,我去她们床下面拿她们的尿罐时,她们乾脆就叫我上床去用嘴罩住她们的下身,她们就把体内的尿水排在了我嘴里,排完了还要叫我用舌头把她们的臭B舔乾净。

  有一个鸡,来月经了时,就叫我连尿带月经把她的尿液吃了,还叫我不许洗脸,等我走出她的房间事,其她的鸡看到我都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其中有一个说,你啊,真是的,怎幺吃饱了也不擦一下嘴,来我给你洗吧,于是她就叫我躺在她胯下,脸朝上,她下声里冲出了一股尿柱在我脸上,她又伸起脚来在我脸上,嘴上抹,最后她再冲了一泡尿把我脸上的经血冲乾净了。

  我为了感谢她,那一个月,我都是夜里跟早上两次去她的床上,用嘴去接收了她的生产产品。

  从此,我就成了里面女人们的公用马桶和尿罐。

  她门谁都可以在我嘴里放肆。

  完了我还得给她们的前面后面舔得乾乾净净,还得用嘴呵出热气把她们的下身和后身乾燥清爽完毕。

  有时有几个不要我舔的她们就用纸擦乾净后,再把纸放进我的嘴里。

  说实话,我宁肯用嘴我她们清理也不愿得到她们的这种「善行」,因为便纸很大一张,等我吃完,肚子都涨了,可是还有好多美女要等着我清理呢……后来我实在受不了,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完,换了一身女装,总算逃出了那地狱似的鬼地方。

  白蛇说,可怜的人儿啊,以后我们三人在一起,你就再也不会受那些罪了。

  我感动得又流出了幸福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