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二度春

   “你干嘛,一回来就这样,澡都没洗呢。身上难闻死了。”

  “没事,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我是说你啊,今天忙了一天了,出了多少汗啊,你闻不出来吗?”

  方源抬手嗅了嗅,还真的有味儿。不禁悻悻地松开手,他现在整个人像发情的雄兽一样,实在没有注意这些细节。

  方源先去洗过,等娇妻洗澡的工夫,刻意将卧室的灯光调暗,找到合适的氛围。等娇妻擦拭着头发坐到床边的时候,方源嗅着娇妻身上的浴香,马上又被点燃。像只哈巴狗一样围着娇妻的粉颈裸背一阵猛嗅。

  “干嘛呀,痒死了。”

  刘思头发都没擦干,就不停地被方源骚扰着。刚回过头来,就被方源正面抱住,大手顺着浴巾的束口,钻到她的酥胸上一阵揉捏。刘思身子一软,两人直接倒在床上。

  “真讨厌,我头发还没干呢。”

  “没事,我喜欢。”

  说着方源就直接吻上娇妻的粉唇,不让她再出声反抗。刘思小嘴被他堵住,发出一阵呜咽声,纤手不经意扫过方源胯间,发现那里早已坚硬如铁,俏脸不禁一阵红晕。

  方源吻住娇妻就不愿松开,搂着她蠕动着爬到床中央,大手拨开妻子身上缠绕的浴巾。贴着娇妻嫩滑的肌肤厮磨起来,两人足足吻了有两分钟,直到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才分开来。

  两人混合的唾液化成丝状藕断丝连地粘在唇上,场面十分淫靡。刘思媚眼如丝地看着方源,见他也在看着自己,赶紧擦了擦嘴角,嗔道,“讨厌死了,你猴急什么?”

  “馋你了呗,这么久没碰你,你不想啊?”

  说着方源将手伸到娇妻胯间,隔着内裤摸到她的私处,泥泞一片。刘思赶紧夹紧双腿,不敢看他。她的情况好不过方源,刚才被方源一挑逗,积累月余的欲火也都喷薄而出,身体比起平时更加敏感。

  “想要了啊?”

  越是不让碰,方源越是淫心大起,一只手探入娇妻的大腿缝隙,一断地袭击她股间的花蕾,催生出更多的蜜汁。另一只手覆在娇妻左侧的酥乳上,两只手指更是不断地研磨发硬的乳头。

  “嗯,啊~!”

  刘思第一次这么坦诚地承认自己的欲望,随即被方源的挑逗弄得娇吟不断。

  方源听到娇妻的回答,被刺激得不行。两人再次吻到一起厮磨起来,刘思也热情地回应着方源。

  两人仿佛回到新婚的时候,热情如火地渴求着对方的身体。刘思第一次放下了自己矜持的面纱,四肢盘住方源蠕动着,似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方源也少有的不再渴求娇妻多余的修饰,没有再想着法儿地要求她穿上丝袜来取悦他,在他眼里娇妻此刻不着片缕的样子就足够迷人。

  “唔。”

  方源蠕动着,当下体路过娇妻胯间的桃源地时,直接就将龟头顶了进去。惹得刘思一阵娇吟。

  方源也不再犹豫,从娇妻的缠绕中挣脱,抄起她的腿弯就准备直捣黄龙。

  “等等,去把避孕套先戴上。”

  刘思虽然意乱情迷,但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双手抵在方源的胸口轻声道。

  “不要,要是有了,我们就再要一个。”

  方源可不管这些,他憋了这么久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才不要再去戴那多余的束缚。而且他早就有了再要一个的打算,事业顺利他完全养得起两个孩子。再要一个也可以让两人的感情更加稳定,让娇妻多一份牵挂,不会再狠心地月余不回家。

  “啊!”

  方源没有理会娇妻的抵抗,一插到底。刘思没料到老公会突然发起进攻,叫出了声。

  “你,坏蛋……唔~”

  刘思还想抵抗,嘴上嗔骂着,却被方源的大嘴再次吻住。一会儿又迷失在了欲望之中,顺从地与方源口舌纠缠起来。情欲再次被挑起,将刚才的坚持抛之脑后,四肢如藤蔓般再次缠绕住了方源,随着方源的挺动努力回应着。

  得到娇妻的回应,方源很快就沉沦与最原始的交配中。两人都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达到了欲望的巅峰。

  方源将娇妻的一双长腿找在肩上,用力压向妻子胸前。腰臀摆动如打桩机般撞击着娇妻的蜜穴,一时淫液四溅,将两人本就湿透的阴部,浇得更是泥泞不堪。

  “啊~啊~”

  刘思被刺激得再也忍耐不住,难得地喊出叫床声。

  “来了,老婆,老公要到了。”

  方源双手握住娇妻的脚踝,将她的长腿压向身体,臀部跟着翘起。他自己也站起身来,臀胯压向娇妻的翘臀骑了上去。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但也只有到了强虏之末他才敢用出来。因为只有性爱达到最高潮,妻子刘思才没有意识去反对,将自己的私处这样展现在别人面前,哪怕是自己的老公都不行。

  “嗯,唔。”

  方源清晰地感受得到娇妻的花径在收缩,这是她快高潮的信号。

  “老公射给你好不好,射到你里面,给我再生个宝宝。”

  久违的无套性交让方源也迷失了,他得意地向自己的娇妻发出了占有的信号。同时腰胯不间断地发力,已是快要控制不住了。

  刘思感觉到老公侵入她花径的阳根,一胀一胀的,知道他是到了发射的边缘。这种体内按摩般的快感,带来的刺激让她有些发狂。

  “嗯,生一个。”

  破天荒地她第一次回应了丈夫的淫语,不再只是简单的呻吟,而是一种渴求。

  方源大喜过望,这种征服的快感是男人最大的催情药。

  “射给你!”

  “唔~!

  方源再次压向娇妻的身躯,大嘴擒住娇妻娇艳欲滴的红唇,不等他翘开娇妻的贝齿。刘思主动地伸出香舌与他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同时方源的挺动撞击也达到了极限,死死地抵在娇妻的胯间喷发了出来。

  ”嗯~!“

  ”哦~!“

  积蓄已久的阳精喷发在娇妻的最深处,方源舒服的呻吟出声。刘思被火热的精液一烫也跟着舒服地叫了出来。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好半天,直到方源的阴囊停止了蠕动,代表着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入了娇妻体内。方源才抱着娇妻侧躺了过来,但阴茎始终不愿离开娇妻的体内。

  两人又搂抱着亲吻了好一会儿,刘思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睁开眼,发现方源正痴痴地看着她。

  ”舒服吗?“

  方源被娇妻的媚态彻底迷住了,两人好久没有过这种淋漓尽致的体验。

  ”嗯~“

  刘思的声音如蚊子般应了一声。见方源看着她笑得痴傻子的样子,不禁为刚才的放浪感到囧迫。

  ”还不快拿出来。“

  刘思嗔道,扭动着腰肢,想摆脱方源仍不愿抽出的阴茎。

  ”别,让他多泡一会,他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方源搂紧娇妻,不让她逃离。他实在是渴望久了这种感觉,虽然阴茎已变得半软,但仍不愿离开那温柔乡。他感觉自己一会儿还能再来一次。

  刘思扭不过他,与方源又温存了一会儿。

  ”好了啦,快拿出来,你的东西都流到床上了,我要清理一下。“一会工夫之后刘思的情欲彻底退去,觉得两人这样实在别扭。

  ”不要,我要堵住她,你答应了要帮我再生一个呢,这样成功率更大一点。“方源如孩子般任性道。

  ”你还当真了?“

  ”什么叫当真,我可是很认真的,你刚才不是也答应了吗?“”你别闹了,咱们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什么没准备,生下来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好好,你先让我起来。“

  方源松开手放妻子起身。

  ”快去洗洗啦。“

  刘思擦拭完自己的下身,见方源还在床上看着她傻笑嗔道。

  ”哦。“

  方源这才发觉刚才一番大战身上又汗透了,粘粘的有些难受。床上也是一片狼籍,于是起身再去洗了个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娇妻已经收拾好了床铺,穿着睡衣坐在床头看着什么发呆。

  他仔细一瞧才发现是”毓婷“,一种避孕药。

  他走上前去一把夺下妻子手中的药,斥道,

  ”你干嘛?“

  刘思看方源有些生气,但还是说道,

  ”我想了一下,咱们现在还是不能要二胎。“

  ”为什么?你刚才都答应我了。“

  ”床上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你又不是小孩子。“”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咱爸妈都劝咱们再生一个,以前可以说是要忙事业,精力不够,可你现在也摘出来从店里脱身了,为什么不能再要一个?“”我不是说不要,我的意思是再等等不行吗?“”等什么,你都快二十八了,你是想再等等到三十了,好当大龄产妇吗?“”你别激动,你听我给你说。“

  两人说着不自觉地语调变高,场面像吵架一样。

  ”好,你说。“

  方源也意识到了不对,要孩子本来就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他也不能强加自己的思想到妻子身上,只要妻子能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

  ”妈现在才刚出院,我和她商量了一下,想帮她办内退。陪她回老家休养一段时间。那边环境空气比县里好很多。“”这是好事,但你不能让你爸陪他回去吗,你干嘛要跟着去?“”你又不是不知道,爸还有四年才正式退休,他哪能跟妈回去。“”那你跟妈回去就合适了?妈要是没人照顾,实在不行你把老人接到咱们这儿来休养不是一样吗?咱们小区环境不是也挺好的吗?“”这哪能一样,妈这次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就是想回老家看看。落叶归根你懂不懂?“”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执意要跟着去,咱们这个家还像个家吗?“”你别激动好不好,我又不是不回来,最多两个月,等妈精神好了我就回来,到时我哪里也不去守着咱们的家不行吗?“”不行!“

  方源有些执拗地固执己见,他现在已经不敢想如果再有两个月见不到妻子,他会变成什么样。这月余的煎熬他是真的受够了。事业的顺利并没有带来精神的满足,反而因繁忙的工作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这些他还可以承受,可当他发现自己对徐萍的感情时,这种不伦的非份之想,让他产生了恐惧。绷紧的精神也陷入了巨大折磨中。

  他渴望娇妻的安慰,希望她守在自己身边,让自己空虚的精神有一个可以回归的港湾,不再许久地在外漂泊。以至于产生停错了码头的可能,可他的恐惧与渴望却又不能说给她听。

  刘思看着眼睛有些发红的方源,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完全没有想到方源此时心中的恐惧与渴望。她只是单纯想要陪陪妈妈而已,哪里有错?

  两人因为观点的不同陷入了冷战,完全没有了刚才恩爱缠绵时的温情。

  第二天当方源醒来的时候发现娇妻已不在身边,检查房间过后发现娇妻的衣物少了许多,行李箱也不见了,本想打电话问下她在哪里时。却发现了房间垃圾桶里被丢弃的”毓婷“药片的包装。

  他挂断了还在呼叫的手机,心中一片冰凉。

       【完】